生并肩。
“所谓境界划分，本就是被制定出来的！一境一境的突破，也只不过是自我感知的事情！”
秦长生开口道，“最初是没有境界的……那么强弱概念也就没有那么明显。武学秘术之所以昌盛，便是因为可以打破强弱也就是境界的壁垒！”
“如此，二境杀五境在诸天万界的武道体系之下，听上去很吓人，也就少有神明能够做到，但并非不存在！”
“那你去杀个六境试试？”
李白衣冷哼道。
“你别抬杠！”
秦长生转动着手中的酒杯，“等我三境独杀五境，四境杀六境！”
林荒在一旁听着，并没有什么表示，毕竟秦长生就是秦政，身负万世身，还有一些隐藏的恐怖力量。
他的每一种体系力量，都足够越境了；叠加在一起之后，越两境并非不可能。
林荒手指敲动着桌子，并没有快速的回应秦长生。
“你放不下苍穹大陆很正常……”
秦长生似乎看穿了林荒的思考，“不过还有时间，有人族斥候传来消息，天灵族之前一战已经被打散了！”
“想要种族重聚，还需要一段时间！如今有一些零散的天灵族人游离在苍穹大陆的边缘，正好可以当做磨刀石！”
林荒略微挑眉，随后点了点头。
“以蛇吞象，当徐徐图之。就如同蚂蚁搬家一般，一点点蚕食天灵族，以敌之气运滋养吾之境界，这才是更好的策略，秦玄策应该明白！”
一旁的李白衣补充道，他并不知道天灵族的相关信息，但他曾经与帝天枢有过接触，加上他的聪明程度，能猜个七七八八。
“既然打散了，那倒是不急了。不过……”
林荒拉长了声音，忽然双眸一亮，“不如我们去猎杀天灵族的五境？”
林荒如今所担心，就是天灵族的顶尖强者。若是自己无法与之抗衡，那么苍穹大陆又如何抗衡。
其中战力最高者林苍雪，如今也不过半神之境。
陆寒与司徒荒坟倒是有希望反超一步，踏入神明境，但即便是如此，也难以与强大的天灵族神明抗衡。
“想得美！”
秦长生直接摇了摇手，“当初是你自己不想要别人插手